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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继周：补天石、无字碑与《石头记》｜中原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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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8 09:29

原标题：娄继周：补天石、无字碑与《石头记》｜中原作家

文/娄继周

《红楼梦》本名《石头记》。按该书第一回交待，空空道人抄录下来的“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其中家庭闺阁琐事以及闲情诗词倒还全备，或可适趣解闷，然朝代年纪、地域邦国却失落无考”或许是《石头记》的表意。

这块顽石，经神僧癞头和尚“念咒书符，大展幻术”，“一块大石登时变成一块鲜明莹洁的美玉，且又缩成扇坠大小，可佩可拿”。这给读者的印象，就是贾宝玉口中所衔的“通灵宝玉”。此石的原始模样是什么样的，寄托了作者什么意思，却被读者和研究者们忽略，很少有人注意和考证。

其实，这部奇书开篇写得明白：“原来女娲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只剩了一块未用，便弃在此山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悲号惭愧。”这补天石分明是方形石碑模样，高与方（长）的比例是一比二，又像一块墓志石。如果再联系到书中《好了歌》词“古今将相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没了”和第几回“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里荒冢和土馒头的意象，这女娲补天遗弃的顽石，分明就是一个将相家族墓地里的一块墓碑！

在河南中牟县土墙村张氏家族墓地的巨型无字碑，也有一块神秘石碑。碑石坐落于张氏数百亩的巨大墓地内，有张氏始祖元代岳州路总管、兵部尚书张珪和明代名士张民表等历史名人的墓碑，而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块高大的无字碑。其碑高三米，宽，厚，两面均无字，细看仿佛有人工打磨的痕迹。据文物专家推断，应该是原有碑文，后被人为抹掉了。

那么，这块石碑是原来镌刻张珪生平经历的墓表碑吗？因为没有直接史料记载难以推断。但是张家祖茔张珪的身世与这块无字碑确实让人费解。

明代正德十年《中牟县志》人物卷载：“张珪，定兴人，祖张柔，以大元帅镇河南，父弘范仍以大元帅继之。珪以元勋之子任岳州路总管出使陕西，回条陈八事，由武届登文届礼部尚书，移河南平章，家于中牟，卒赠嘉议大夫、兵部尚书、上轻车都尉、清河郡侯，谥简公，子孙见存。”然而，此记载与《元史》《后元史》之张珪之人不完全相符合。明天启六年《中牟县志》载：“元张珪，字均玉，世祖时应儒贡试吏，除承事郎，历官至岳州路总管。顺帝至正元年卒，葬土墙。赠嘉议大夫兵部尚书上轻车都尉清河郡侯，谥简肃。入乡贤祠。十一世孙太子太保南京户部尚书张孟男。”也不说张珪父祖之名。清代以后的《中牟县志》皆称张珪祖张义父张顺。清翰林院检讨、著名学者冉觐祖在《孝廉张民表崇祀乡贤记》中考证说中牟张珪与《元史》张珪非同一人。可是，笔者研究后认为此事并非如此简单，不能轻易定论。

土墙张氏后裔坚称其族人系元史上张珪之后，因为家难国变等原因，不得已而变称张珪父祖之名，一直贻误至今，应该正名。联想到张氏祖茔的无字之碑，确实扑朔迷离，令人费解而又值得研究深思。

笔者认为，《石头记》的作者张民表，正是受其家族墓地无字碑的启发才把这部大书起名《石头记》的。书的用意和谜底，正是用甄府贾府和真假宝玉来隐含中牟土墙张氏无字碑和张珪真人真事真相！书中的贾府原型就是元代张珪和明代初期荣国公张玉（祥符人）及其子英国公张辅家族。

大家知道，《红楼梦》一部书，好就好在真假（甄贾）二字，就如书中第一回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是作者从自身和自己家族兴衰和苦难经历中发出的无奈与悲鸣！真与假，不仅是作者张民表个人人生的终极至大问题，也是其家族乃至整个社会的终极至大的问题。真与假的问题，是统领《红楼梦》全书的纲领，贯穿于全书的始终。试想，假如一个人连自己祖先的真假都不能不敢弄明白，甚至更明明白白却只能认真作假或者认假作真，那该是何等的无奈与痛苦，也只有诉诸文字，以一部书来隐藏真相，寄托自己的真情并表达自己的愤懑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石头记》就是张民表变相为自己家族的无字碑所作的一部天下传奇、一部史记。

笔者认为，这就是历史和文学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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